✨醉晓

【曹春盎*彤云】福至心灵

破🚌预警,群里小伙伴点的:小曹无机设定,贴近原剧情,请自行避雷,系好安全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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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春盎对待彤云的态度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不仅是因为自己心悦于她,还为着身上的残缺而有些自卑。地位高悬如何,人人敬畏如何,得一众宫女青眼又如何,不过是一众蝇蝇之辈趋炎附势,若是抛开权势,自己左不过是太监,哪有什么光明坦荡的下半生呢。每每对上彤云小鹿般水灵的大眼睛,曹春盎除了陪着傻笑,只能一遍一遍的催眠和压抑自己心中的感情。彤云在官船上说的那番话像扎在心里的一根刺,但凡自己一颗心还为她跳动,那根刺就无时无刻提醒着他的不堪。

        这样隐秘的爱意只能揉碎了碾细了藏在生活的角落里,曹春盎不像是肖铎那般无所不能手眼通天,自西蜀回了京城便没了彤云的音讯,都了好大一个弯子才从佘七郎口中得知彤云被罚没入染织局。虽然肖铎和昭定司被万岁爷从手中夺了部分权柄,但在宫中仍是说一不二的存在。曹春盎跟在干爹身旁行走,自是积攒了多少威严和面子的,虽然他也恨宫中的仗势欺人权力倾轧,此刻为了心爱的姑娘也不能不端出一副凶恶的嘴脸替她撑腰。

        处置了欺压彤云的原管事,自是有些个脑子活络的来顶替染织局管事的位置,眼前这个冲着曹春盎点头哈腰的滑头自以为摸清了宫女太监之间的小门道,满脸堆着个油腻猥琐的笑容,七拐八绕的试探曹春盎是否和彤云是对食那样的关系。曹春盎下意识冷了脸,他绝对不准任何人污了彤云的清白名声。呵斥了多嘴的管事,他只能假借肖铎的名头说是因彤云是端妃娘娘的亲信,迟早是要把人捞出去,此时慢怠多少是有些不知好歹。曹春盎不知这样的解释有没有唬住管事的公公,隔三差五就寻个由头来染织局看顾彤云。昨日是伤药,今日是点心,明日他竟亲自屈尊来帮彤云做活。管事公公看在眼里却不敢吱声,昭定司威名赫赫,哪个真能摸清楚这一个个大能是在做些什么,自己只能得令削减着彤云的活计,不求周全只求独善其身。

        彤云也不是个傻的,曹春盎做的这些自己一下不落的都看在眼里,只是那时因为主子的缘故忙着生肖铎的气,起初不愿意领曹春盎的情。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女子和太监是没有将来的。可是这样的信念一次一次因为眼前的人动摇着,彤云很困惑也很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应这份感情。

        那日在昭定司的昭狱里,彤云忙着懊悔、自责、怨恨自己的弱小伤害了音楼,她觉得此刻自己一定被全世界厌恶唾弃了,不曾想音楼不仅没有责怪她,就连曹春盎也来疏解她的心结。这种有人支撑、被人记挂的暖意充满了彤云的身心。她握紧了曹春盎前几日递上的那支迟迟送出的银簪,自己笨嘴拙舌的不知该怎么表达,却让曹春盎误以为刚才自己的安慰在彤云那里理解成了胁迫她的意味。曹春盎风也似的逃了,没有看到彤云独一人漏出一丝释然的笑,把那支银簪插入鬓间。

        得太后赐婚,曹春盎心里的忐忑是多于欣喜的,他摸不清彤云的意愿,不断重复的告诉自己,成婚是唯一解救她的法子,是假的,非分之想绝对不可以存在。曹春盎鼓起勇气推开彤云的房门,倒豆子一样和她解释这一切,欲盖弥彰的向她解释自己没有私心。眼前一身嫁衣的姑娘曾无数次出现在曹春盎的梦里,无数次拥着他喊他相公,无数次幻想着平头百姓的生活和那个坐在食铺里收钱的老板娘。只是看着彤云心不在焉的模样,曹春盎觉得这一刻属于自己的机会像是投进炭火里的纸屑,在里头打了个转,在无了生息。曹春盎心中苦涩,屏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落下泪来,快步离了房间。

        彤云是被曹春盎的话惊的不知如何应答,此刻回过神来在身后焦急的叫喊,她追出房门,使出了最大的勇气,“我想坐在食铺里收钱!”

        一句“稀罕你”,当头一棒打晕了曹春盎,此刻他只觉得世界静的可怕,只有彤云的带着急切、羞恼的声音在耳边打转。

        彤云拔下头上的素银云纹簪指着曹春盎威胁着,“你我已经成亲,你再敢撇我一人扭头就走,我、我打断你的腿。”她声音有些微颤,却仍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唬他。

        曹春盎此刻不知是喜是晕,抓着彤云的手就让她呼他两巴掌,清脆的耳光落在曹春盎脸上,这才帮他回了神儿,原来不是梦!傻笑在曹春盎的脸上荡漾开,一枚意料之外的香吻落在刚刚那处巴掌印上,酥酥痒痒的。曹春盎脑海里像是有一支烟花炸开了,笑眼弯弯却闪着光,一股从此不会轻易熄灭的、由彤云亲手点亮的光。

        给干爹干娘磕了头敬了茶,曹春盎此刻坐在婚床上紧张到出神。曹春盎此刻已经脱了一身喜服,静静地等屏风后沐浴更衣的彤云。不时,彤云只披着件薄纱走出来。看似裹得严严实实,实际上却是半掩半露。纱下的春光,在朦胧之中。仍然若隐若现,有迹可循。 彤云有些羞,“别看,你转过去。”曹春盎自抬头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不成了,再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姑娘。新婚之夜,应当如何,干爹旁的没有仔细多说,只是塞了一本册子就拽着干娘离开了。曹春盎趁着彤云沐浴的间隙看了看,才看了两页就只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干爹这是要害我!

        曹春盎有些恼恨自己不行事儿,大婚当夜,难不成就睡素的?只是曹春盎不久才信誓旦旦的向彤云承诺,绝不像旁人一眼欺辱她。现在这情形着实有些骑虎难下。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彤云把那件薄纱落在床尾,只扯了一侧的锦被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有些太亮了,你去熄灯。”彤云伸出一只胳膊怼了下曹春盎,他一个激灵跳起来,反映了半天才去吹熄蜡烛,“等、等等,这对红烛就不必了……”床头这对花烛燃的正好,彤云叫停了曹春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上来。”

        屋里灯光渐暗,曹春盎才敢用余光去瞟床上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挪坐过去。

        “你怎么不脱?”彤云直愣愣的问他,这回轮到曹春盎羞了,“我、我不敢”,彤云笑出声来,“你是不是爷们儿,快点的。”

        曹春盎慢吞吞的脱了上衣,下身还是留了条内裤,钻进被子里。

        彤云拱到曹春盎身边,两具身子热乎乎的贴在一处。“我会疼你的,你别怕。”这话从彤云嘴里说出来,倒是有些好笑。曹春盎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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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睁眼,我很吓人吗?”彤云一边搂着曹春盎的身子往上蹭,一边问道。

        “娘子,你、你胆子是真的大,着实危、危险”,曹春盎结结巴巴的回应,眼睛眯成一条缝。

        二人经历一番磨难,终于走在一处,曹春盎此时却缩手缩脚的让彤云有些郁闷,“莫不是,你不敢碰我么。”彤云其实悄悄的看了肖铎塞给曹春盎的册子,也看到他红着脸藏起来的物什,彤云这下直起身子,整个人趴在曹春盎胸口上,在他的脸上嘬了一口,“我不怕,你也别紧张。”这话听着不大对味儿,明明该是他曹春盎的台词的。

  

  ……(此次省略一辆破🚗,群里见)

  

  彤云此是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只是把头埋在曹春盎颈间轻喘。曹春盎一下一下的拍着彤云的背,帮她顺气。“娘子,我们来日方长。我不急。”彤云没有答话,却忽的衔住了曹春盎圆润的耳垂。突然的动作让曹春盎发出一声闷哼,酥酥麻麻的,他有些受不住,想要躲闪却被死死按住,“我现在没力气,你别跑……”彤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热气吹在耳边痒的很。曹春盎闭着眼,心里也痒痒的,却还是不忍推开彤云。没多大一会儿,耳边安静下来,只有小声有节奏的呼吸。曹春盎小心翼翼的转过些身子,彤云搂着他的一只手臂睡的很香。

        曹春盎笑了笑,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甜滋滋的幸福。想了想大婚礼堂下的承诺和那声清脆的巴掌,「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的,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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